布兰登·瓦莱里亚诺 本杰明·詹森
尽管俄罗斯黑客对乌克兰网站进行了一系列破坏性拒绝服务 (DDoS) 攻击，并在政府服务器上启动了恶意软件，但俄罗斯对乌克兰的入侵还是以特种行动、导弹袭击和探测攻击开始的。网络攻击没有摧毁乌克兰的自卫能力。在全面战争期间，俄罗斯无法确保安全通信、获得空中优势并为其部队提供补给，这表现出相当令人困惑的未能利用现代战争的预期工具，包括网络作战和电子战。
迄今为止，网络作战在俄乌战争中的作用减弱有三种解释：乌克兰的防御行动、俄罗斯能力的膨胀和外部先发制人。这三者都强化了美国网络空间日光浴室委员会报告中的关键建议，该报告表明需要明确掌握网络战略和公私合作，以确保冲突期间的国家安全。
首先，战争初期没有发生灾难性网络事件可能是乌克兰防御行动的结果，包括该国公共部门和私营部门之间的历史合作。在当前战争爆发前的几年里，俄罗斯一直在利用网络行动打击乌克兰。莫斯科将宣传与代理行动、破坏性网络行动和第五纵队活动结合起来，试图破坏基辅的稳定。
然而，对于所有的网络活动，俄罗斯自吹自擂的“混合作战”并未在俄罗斯和乌克兰之间的最初战斗中使用。成功的愿景转瞬即逝，并展示了观察者与技术和现代战争之间的奇妙关系。长期以来被认为是决定性的俄罗斯积极措施未能使俄罗斯赢得信息战。战争结束后，国际社会迅速谴责俄罗斯，并试图切断该国与国际服务和通信的联系，取而代之的是乌克兰的声音在 YouTube、Twitter、TikTok 和 Telegram 上出现。
乌克兰于 2021 年开始制定国家网络战略，并向日光浴室委员会工作人员寻求支持。日光浴室委员会报告中的一些建议似乎已被乌克兰牢记在心。值得注意的是，乌克兰通过备份关键数据和服务来保护经济和总统职位的连续性，此举表明了在灾难期间确保运营连续性的重要性。适当地分层防御并确保在遭受攻击的情况下作战的连续性对于现代战争中的任务成功至关重要。战争期间与外界保持联系是乌克兰的胜利。
其次，存在炒作抽象威胁的趋势。尽管过去的行动取得了成功，包括俄罗斯 2016 年的选举干预活动和SolarWinds攻击，但仍然非常缺乏网络行动影响的证据。俄罗斯的网络行动倾向于专注于低成本的破坏工作，这些工作表明对犯罪黑客和网络爱国者的依赖超过了开展复杂退化活动的能力。
缺乏针对战场效应的大规模网络行动的逻辑。在俄罗斯的入侵中没有看到令人恐惧的能够产生既成事实的网络首次打击。既成事实是通常与夺取领土有关的举动，但这种限制性框架仅将这一想法边缘化为领土争端的一小部分。相反，与该词的真正含义相关联的更好框架将是在反对派别无选择只能接受结果的情况下采取的行动。
消灭反对派计划、沟通和控制其武器系统的能力是许多网络安全预言家的梦想。尽管几乎没有证据表明网络行动的强制性影响，但通常的反应是，一场真正的战争将使网络能力大放异彩。乌克兰战争只会导致更多相同的结果——破坏性行动和使用代理人——这说明了那些接受炒作的网络革命学者的严重局限性。
最后，网络安全是一个多方利益相关者的领域，第三方干预是常态。可能通过先发制人的行动破坏网络行动的不仅仅是其他国家。私营部门网络不断受到微软等领先公司的监视和更新，这种现象在乌克兰被视为积极举措阻止了更具影响力的运营。还有一个全球活动家网络准备为乌克兰进行黑客攻击并确定俄罗斯的潜在漏洞。
显然需要从分层威慑和激励公私合作以保护关键网络的努力方面考虑网络战略。拜登政府和国际体系中的许多关键国家尚未制定将网络行动作为国家力量来源的战略。明确说明允许和阻止哪些行为对于指导网络领域的行动流程很重要。包括对事件报告和建立跟踪网络事件的开放数据源的要求是国家优先事项。否则，我们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在网络既成事实之类的虚构内容往往占主导地位的空间中运作。
许多人对俄罗斯入侵乌克兰开始时明显缺乏彻底的网络战争感到惊讶，这表明严重缺乏对现代战争进程的认识。在网络空间中，政治战争占主导地位，破坏性事件也占主导地位，因为它们会损害国家的稳定和公民对政府的信任。入侵乌克兰期间发生的事情应该不会让任何人感到惊讶。它只是强调了无法产生战略影响的低级别网络行动的持续盛行。
布兰登·瓦莱里亚诺（Brandon Valeriano）是卡托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和海军陆战队大学的杰出高级研究员。
本杰明·詹森 (Benjamin Jensen) 是海军陆战队大学高级作战学院战略研究教授，也是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 (CSIS) 未来战争、游戏和战略高级研究员。他们与 Ryan Maness 一起为牛津大学出版社撰写了 网络战略：权力和强制的演变特征，并在网络空间日光浴室委员会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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