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望智库开源情报中心 蒋杰峰

自2016年以来，人们对一种被称为“敌对社会操纵”的现象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就目前发生的具体例子来看，包括俄罗斯试图通过宣传或者制造虚假信息影响美国总统大选，并在西方势力挑拨离间；俄乌冲突中，乌克兰当局断章取义的宣传攻势；以及Facebook等社交媒体平台在传播此类信息方面的作用。越来越多的国家和政府开始主动或被迫卷入这场虚拟的社会战争当中，一场有目的的、有系统的、有组织的信息产生和传播，通过影响目标国家或政府的信仰、态度，乃至行为举止，这类对社会、政治和经济和民生上有害结果的社会操纵扮演的角色和作用日渐丰富。

去伪存真，何为虚拟社会战争

虚拟社会又称“赛博社会”，是指不同网民之间经由计算机、远程通讯终端等技术设备相互连接起来以进行信息的共享、互动与交流，并在其中进行社会交往、社会活动而形成的一种亚社会性质的网络虚拟空间。在某种意义上而言，虚拟社会是现实社会的衍生，却有高于现实社会，由于其本身的亚社会形态与模式，虚拟社会本身具备更为独特的社会属性，其对于显示社会又有着不可忽视的重要影响。

随着现代互联网的快速发展，虚拟社会所承载的价值和作用日渐上升，其作为一把双刃剑，在给现实社会带来巨大价值反馈的同时，也对现实社会平稳运作带来了巨大的风险挑战。自2016年起，一种名为“社会操纵”的新型概念出现在世人面前，其具体以“散布假消息，宣传、信息操纵、伪造信息、真相衰退”等手段和表现形式活跃在虚拟社会与现实社会两个维度社会交接的灰色地带中，有心之人或政府大肆利用这类手段，对竞争对手或目标国家、政府展开针对性的打击、报复和侵扰。

将这类虚拟社会操纵的手段再次升级到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对抗，其本质属性和表现形式将发生巨大的变化，“虚拟社会战争”的概念由此应运而生。虚拟社会战争不同于我们所熟悉的信息战，其本身具备更加富有针对性的定义和表现形式，虚拟战争按照有关的信息原则去操纵军队,这意味着瓦解和破坏敌军的信息、通讯系统，也 意味着可以尽情地去侦知敌军的情报,同时却不让敌方对自己有太多了解，这还意味着可以节省更多的军费和军力。

为了最大程度展现出虚拟社会战争的影响力，虚拟社会战争不仅将在军队对抗中有所表现，其对于虚拟社会和现实社会也会采取广泛的措施。就研究表明，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已经为此做出了巨大的社会操纵努力，以此稳定己方国家安定和实现政府的政治意图。但是由于多种新兴技术的冲击和影响，虚拟社会操纵的手段与影响力变得愈发复杂和难以把握。早有美方媒体控诉俄罗斯当局干涉美总统大选的不法行为，这对美国国家与社会稳定将产生巨大影响；而在美军本身对中东地区的国家和政府采取的一系列军事行动和政治斗争之前，美国政府本身也会采取一系列的社会操纵手段用以铺垫，或是捏造理由，为自身后续行动寻求借口；或是打造舆论压力，对目标国家与政府造成强大的心理攻势。

由此可见，虚拟社会操纵的手段在我们的生活当中已经见怪不怪，不仅体现在国家与国家的对抗之中，也体现在普通公民的生活当中。众说纷纭、光怪陆离的事情时有发生，大多数看似偶然的现象背后都有着必然的联系，而这一切背后的主谋——“社会操纵”，正在我们生活的现实社会与虚拟社会当中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花样繁多，社会操纵手段层出不穷

再来谈谈虚拟社会战争的起源，归根结底可以归结于“真相衰退”。由于信息化时代的飞速发展，虚拟社会成立构成了信息领域的主要介质，这为使后续社会操纵提供了基础和渠道。信息如狂风暴雨般袭扰着人们，由于缺乏时间以及大数据的影响，人们难以保持对信息正确判断和筛选，因此，虚拟社会操纵便有了可乘之机，后续所引起的虚拟社会战争也就迈出了第一步。

虚拟社会战争的发动需要经过一定的准备过程，需要通过积累一定的量变，最终产生质变。在战争发动之前，某些社会机构将开始进行信息的伪造阶段，并且进行大规模的散布和传播，随着这些“假、乱、错、真、伪”的信息对公民理解或控制其运作的能力构成了挑战，并造成了信任的固有问题，一系列“挂羊头卖狗肉”的消息，“断章取义”的消息，或者是“空穴来风”的消息，汇聚交汇，对现有社会的秩序造成了冲击，紧接着，虚拟社会战争开启其第二步，对现有的濒临崩溃的局面再下一剂猛药，以此打乱现有的体制，彻底破坏社会秩序，于是，扭曲道德观念、丑化诽谤的行为举措层出不穷，最终，虚拟社会战争发动最后一步，将一系列虚拟转为现实社会的果实，为后续的行动展开做好最后的准备。

早在俄美博弈开启之初，两国在陆海空天网电六个维度展开了激烈的较量与对抗，虚拟社会战争作为一个新的概念，也成为了两国的斗争方式。由于美国对俄罗斯政府开展的一系列集“经济、政治、文化、军事”为一体的攻击制裁，俄罗斯政府不得不另谋出路。因此，类似于俄罗斯涉嫌干预美国大选，发动网络黑客与其他“恶性”行为的消息映入眼帘。总体而言，在多次博弈较量中均有虚拟社会战争的影子，美俄两国的角力迫于世界局势与自身发展的考虑已经发生了一定的变化，“软杀伤”、“无形杀伤”的虚拟社会战争被两国高度重视和运用，如此以最小代价取得目标效果的作战理念当然也深的西方各国青睐，一场空前庞大的虚拟社会战争正在酝酿而生。

探索未来，探索虚拟社会战争走向

就目前我们一直的虚拟社会战争形式和手段，其具体表现为依托广泛的社会趋势，进行大规模的网络动态和信息的病毒传播，在达到既定程度之后，利用信息源碎片化、信息平台集中化、浏览群众缺乏信任等特点，进行既定目标的实现。在这一过程，虚拟社会战争的实现不仅仅依赖于网络平台，其更多地是以此为媒介，通过网络这个大平台，起到回音室的作用，反复重复、强调或错误、或伪造、或虚假的信息，对群众产生误导，最后使得现实社会和混淆，信息紊乱，从而为后续行动打下坚实基础。

迄今为止，在社会操纵手段的实现过程当中，很大程度上反映了网络入侵的影响力，其中以窃取有害信息或进入关键网络为主要形式，配合宣传攻势和虚假信息的有效结合，为虚拟社会战争的行动开展提供渠道。如今，随着数据驱动的先进社会基础逐步完善以及尖端人工智能和虚拟现实技术的快速发展，可社会操纵手段的类型和覆盖的范围将会进一步扩大，这不仅仅对许虚拟社会安全形式稳固带来了巨大挑战，同时也将成为难得的重要机遇。

随着信息时代的快速发展以及各国国家安全需求的不断提高，研究虚拟社会战争以及社会操纵这一领域将成为必然。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人们将会持续高度关注虚拟社会战争与社会操纵这类概念，虚拟社会这个亚社会形态将持续引起人类的高度警惕，我们需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对世界某些不怀好意的国家保持高度的警惕，这不仅仅是为了国家社会的稳定，也是为了国防力量建设稳步推行的既定需求和根本出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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