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世界主要国家将网络空间视作国家间战略博弈的新高地,各国竞相发展网络作战力量,不断强化网络部队的实战能力。2022年以来,美西方国家加强网络部队建设,调整优化机制和组织架构,加大国防网络的投资力度,发展战备就绪的网络空间作战力量,全力抢夺网络空间的战略主动权。
01
启动军事指挥机构,完善联合网络作战指挥体系
网络空间军事化进程正在加快,全球数十个国家已经建立了军事网络司令部并组建网络部队,部分国家正在计划效仿跟进。应对网络部队建设需求及现实威胁形势,美国正式升格国家联合网络部队,日本和新加坡分别启动网络防御司令部及数字和情报军,爱尔兰和比利时拟成立军事网络司令部,瑞士拟建立军队网络指挥中心。
美国网络国家任务部队(CNMF)12月19日正式升格为美国防部最新的次级统一司令部。CNMF是美国军方的联合网络部队,负责通过全方位作战在网络空间保卫国家,包括进攻、防御和信息作战。CNMF支持美国网络司令部和国家优先事项,例如选举安全、勒索软件、网络间谍活动以及其他危机和应急行动。CNMF的任务是规划、指导和同步全方面网络空间行动,以威慑、破坏并在必要时挫败敌对的网络和恶意影响行为体。升格为次级统一司令部是对CNMF在打击外国恶意网络行为者的持久使命的认可,反映了其在支持国家优先事项和正式化其组织结构方面所取得的成就。这一变化将使CNMF正式化成为一个永久性军事组织,将推动CNMF从各军种吸纳网络作战人员、培训网络部队并改变其所拥有的权限,使CNMF在数字领域更敏捷、更快速地行动。
爱尔兰国防军委员会2月建议政府建立一个规模庞大、资源充足的军事网络司令部,以阻止针对该国的在线攻击。该名为“信息司令部”的网络管理机构将雇佣多达300名人员,并将依赖文职人员和预备役人员。提案指出,该司令部将在“检测和阻止网络攻击、打击错误信息以及保护爱尔兰选举的完整性免受在线威胁方面发挥前线作用”。信息司令部将由几个子单位组成,包括能够伴随海外维和任务的可部署网络单位。
瑞士议会年初批准建立一个拥有近600名工作人员的军队网络指挥中心。作为网络防御改革的一部分,瑞士武装部队网络指挥中心将进行升级,到2026年将配备多达575名成员,人员将达到当前结构下的两倍多。新的快速反应部队将为关键基础设施运营商和私营公司在防御攻击方面提供辅助支持。
比利时国防部长10月宣布,比利时网络司令部将在2024年立法机关结束前投入运作。比利时国防部长卢迪文·德登德在2020年底上任后就提议建立网络司令部,这与北约对网络空间作为作战领域的认可相呼应,旨在加强比利时军队在网络空间的能力。德登德表示,“我们不是在谈论军事网络空间和民用网络空间。我们谈论的是单一的网络空间。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创建一个两用‘网络’组成机构。这将使我们能够保护军事系统和关键的非军事系统。它还将使我们能够渗透到虚拟世界以收集情报,防止入侵并在必要时进行反击。”
日本防卫省通过重组陆海空自卫队相关单位于3月启动网络防御司令部,旨在增强应对来自外国迅速增长的网络威胁的能力。该司令部由540人组成,其任务是保护控制所有自卫队行动的信息和通信网络。其中450名人员负责防御网络攻击,较此前的结构相比增加了160名。
新加坡10月正式成立数字和情报军(DIS),旨在应对数字领域的现代威胁,并利用该领域的新兴技术。DIS是继陆海空军之后的新加坡第四军种,DIS的建立标志着下一代新加坡武装部队转型的一个重要里程碑,其整合了新加坡武装部队现有的指挥、控制、通信、计算机和情报(C4I)和网络能力。DIS的使命是在数字领域进行防御并主导数字领域,保护新加坡免遭数字领域威胁,并使新加坡武装部队能够作为一支网络化和综合性部队更好地运作,从而加强和维护新加坡的和平与主权。DIS由数字和情报军长(CDI)领导,并由数字和情报参谋长(COS-DIS)和数字和情报首席专家(CXDI)提供支持。DIS包括一个军种总部(HQ)、相关联合和网络参谋部门、四个司令部和一个数字作战技术中心(DOTC)。
02
扩大增设网络部队,发展新生网络空间作战力量
美军正在深入推进网络部队的建设发展,力图壮大网络空间作战力量,提高网络空间作战能力,保持网络空间的全方位战略优势。在部队规模方面,美军各军种根据规划建立了新的网络任务部队,并提供给网络司令部;在部队种类方面,美军各军种建立了新的网络部队及复合型部队,在强化网络作战态势的同时,加强了信息集成、情报支持、多域融合等方面的能力。
美国网络司令部已获准从最初的133个执行防御、进攻和支援任务的团队继续扩大其网络任务部队。美国网络司令部发言人表示,“在2022至2024财年间,预计网络任务部队的存在将继续发展。在2022财年将增加4个团队,在2023财年增加5个团队,总共142个团队。”大多数新的网络任务部队将来自陆军和空军,并由各种任务集组成。
美国网络司令部及其下属机构正在分阶段投资,以派遣防御和进攻团队来支持太空实体。空军发言人表示,空军通过专门的网络保护部队(CPF)团队继续为美国天基资产和能力的持续防御做出贡献。为继续支持太空司令部,空军在短期内调整了现有的保护力量,以覆盖太空司令部的优先事项。在接下来的两年中,网络保护部队将被添加到网络任务部队(CMF)中,以根据需要为太空司令部提供支持。空军将根据太空部队的组织结构和职能与网络司令部组成部分建立协作关系。
美国陆军计划到2030年将其现役网络部队的规模扩大一倍,包括提高其电子战能力。陆军发言人表示,到2030年,网络任务部队、电子战连和排的部队结构中部队增长将使陆军网络部队的授权兵力从3000多人增加到6000多人;陆军电子战部队的增长也将在陆军国民警卫队中创造类似增长,但数量较少;陆军计划将其网络分支的所有组成部分(现役、国民警卫队和预备役)的规模从当前的5000多人增加到2030年的7000多人。美国陆军网络司令部司令玛丽亚·巴雷特8月表示,陆军2022年将为美国网络司令部再建立两支网络任务部队。
美国陆军在陆军网络防护旅(CPB)下成立网络军事情报大队(CMIG)。CMIG隶属于陆军情报与安全司令部(INSCOM),将直接支持陆军网络司令部的需求并在其作战控制下发挥作用。CMIG将指导、同步和协调对网络、信息和电子战行动的情报支持,同时也为美国网络司令部和其他作战司令部提供支持。通过将军事情报与商业数据、有关外国对手的公开信息和某些国家情报系统相结合,该单位将为陆军网络司令部运营和保卫网络以及影响外国受众提供必要见解。
美国陆军寻求在2023财年增加第三支多域特遣部队(MDTF)。MDTF在所谓的冲突竞争阶段将与对手保持持续接触。第一支MDTF旨在支持印度-太平洋战区,第二支MDTF于2021年9月启动以支持欧洲战区。第三支MDTF将设在太平洋地区,该部队将开展电子战和网络作战,并支持演习和实验。
美国陆军12月正式启动第11网络营。该部队以前被称为第915网络战营,隶属于陆军网络司令部,提供战术性实地网络作战(主要是通过射频效应)、电子战和信息作战。该部队将帮助指挥官规划战术行动,并与部署的部队协调执行任务。该部队由几个可扩展的远征网络和电磁活动(CEMA)团队组成,将与相关部队一起机动并在地面上为指挥官开展行动。
美国海军太平洋舰队4月表示,其新信息战特遣部队正式名称为太平洋舰队信息战司令部(FIWCPAC),该部队将为太平洋舰队规划、协调和指导与信息相关的能力。FIWCPAC的成立认识到信息战对太平洋舰队领导人在所有领域作战中发挥的关键作用,旨在在竞争性环境中实现分布式海上作战、远征先进基地作战和濒海作战等有效概念。该特遣部队将在整个海军部工作,充分整合海军陆战队信息战人员。
美国空军第688网络空间联队4月启动第692网络空间作战中队,以整合特殊访问计划(SAP)体系信息技术(EIT)操作,增强空军的安全和能力。新部队将有助于建立协同效应,并分享在非机密、机密和高度敏感的网络上执行类似任务的团队的最佳实践。随着第692网络空间作战中队的激活,第688网络空间联队现在将在所有密级网络提供网络安全和运营,包括空军网络(AFNeT)、敏感空军网络(AFNeT-S)、联合全球情报通信系统(JWICS)以及现在的SAP体系网络。
美国太空部队第6三角翼部队(Delta 6)即将增设4支网络中队,从而为7支三角翼部队各分配一支专属中队,协助各部队保护其任务区域内的任务系统。当前,太空部队拥有9支三角翼部队,除Delta 6和Delta 7外,每支三角翼部队都将有自身专属的网络中队。与其他军种不同,太空部队的网络中队将成为各部队的永久网络保护团队。
美国太空部队在施里弗太空部队基地创建了太空网络防御相关单元(CDCCS),以进一步加强网络作战态势。该首创二级组织是分层结构的关键部分,因为CDCCS将集中和标准化太空部队防御性网络作战活动。通过企业级数据收集,CDCCS将检测和事件响应工作整合到任务防御团队(MDT)中,并对网络事件进行更高的分析、关联和去冲突;CDCCS的存在减轻了MDT的责任,通过在更高层级处理复杂问题,MDT可以在战术边缘保持其防御性监视位置,而CDCCS则提供网络防御态势的整体视图。
美国海岸警卫队总部11月宣布,正在创建三个预备役实体以加强其网络能力。负责实施网络任务专家(CMS)评级的海岸警卫队网络空间部队办公室团队正在组建一支由39名成员组成的预备网络保护团队。同时创建的还有48名预备网络顾问的职位,相关人员将被分配到海上运输系统内的海岸警卫队作战司令部。此外,美国网络司令部正在建立一个由15名成员组成的海岸警卫队网络预备队。
03
优化调整组织架构,促进高效网络能力生成机制
美军根据军事战略的变化持续调整军队组织形态,优化组织结构、职能分工、配合机制以及指挥控制模式,促进网络部队的建设发展和网络作战能力的快速生成。在美国防部层面,美军设立了新的机构和职位,推进项目采购、数据集成和技术应用;在美军各军种层面,美军调整部队结构和管理体系,整合作战力量和作战职能,推动了情报侦察、战场支撑、综合保障和联合打击的体系和能力建设。
美国防部在国防部长办公室下建立一个负责协调和加速联合全域指挥控制(JADC2)的采购、集成和互操作性办公室。该办公室首先关注“如何进行集成,真正让JADC2在整个国防部进行对话”。此外,美国防部还要求国防部首席数字和人工智能官(CDAO)克雷格·马泰尔在有关联合全域指控控制(JADC2)的讨论中发挥主导作用,整合并组织各军种JADC2活动,从而最终打破各军种在联合行动方面的壁垒。
美国防部新成立的首席数字和人工智能官(CDAO)办公室于6月1日达到全面运行能力。新办公室的主要任务是扩展国防部的数据、分析和人工智能,实现更快、更准确的决策,并在国防部联合全域指挥和控制(JACD2)工作中发挥重要作用。美国防部2月发布两份备忘录,进一步明确了国防部首席数字和人工智能官办公室(OCDAO)的职能。其中一份备忘录指出,OCDAO需要监督国防部的数据、分析和人工智能战略制定和政策制定,打破技术采用障碍,为数字解决方案提供支持基础设施,并有选择地扩展体系现有资产和国防部组成机构的联合用例;另一份备忘录指出,新的CDAO角色区别于其他国防部职位,但将与其他国防部职位一起工作,如首席信息官和负责研究、工程和政策的国防部副部长等。
美国《2023财年国防授权法案》除授权具体资金投入外,还列出全面改善联邦网络安全的相关事项,包括:要求美国网络司令部增加一个项目执行办公室和一个下属管理办公室,以监督和管理联合网络作战架构(JCWA)的实施和整合;将助理国防部长(ASD)的人数增加到19人,并指定了一个专门负责网络政策的新ASD职位;赋予网络司令部新的权力,可以在总统批准的情况下开展进攻性数字行动,以应对针对美国的“主动、系统和持续”攻击;赋予国防部长办公室和军事部门的主要网络顾问权力,在其呈交主计长前审查拟议预算,并向国防部长证明计划的支出是否足够。
美国防情报局(DIA)计划通过四种方式推动智能转型:一是情报优势,“先看到、先知道”,并将信息提供给国防部;二是创新文化,从公众获取见解;三是盟友和伙伴关系,这可能是最重要的工作;四是适合劳动力,在合适的时间招聘合适的人才,并为他们提供获取成功的工具。对网络行动的情报支持涉及攻防两个部分,DIA期待就此与网络司令部开展合作,并进一步加深对全球网络行动的理解和了解。
美国政府于10月底完成了对美国网络司令部和国家安全局“双帽制”领导结构的评估。评估报告未提出正式建议,但提出保留“双帽制”对两个机构都有好处且绝对有利于国家安全。报告指出,现在国家安全局和网络司令部联合开发工具,而网络司令部不再被视为从国家安全局吸取资源而不给予任何回报;网络司令部在合作伙伴的海外计算机网络中执行的“前出狩猎”任务通常会收集对国家安全局有利的恶意软件,因为其试图学习如何检测对手并利用对手的工具来对付对手;一些曾经支持拆分“双帽制”的官员现在也赞成保留这种安排;审查确定了“双帽制”的实质性好处,并且此机制并未对情报活动、网络效应操作或网络防御产生重大不利影响。
美国网络司令部正在探索在国防部内建立网络情报中心,以提供有关外国网络部队的情报。网络司令部情报主管马特奥·马尔特穆奇反映,网络司令部与国防情报局合作开展一项为期30天的任务分析,结果表明需要一个基础网络情报中心来提供对外军网络能力的见解;网络司令部和国防情报局已经原则上同意设立该中心;此次分析确定了该中心将提供何种类型和数量的情报产品等细节,下一步工作将是确定需求,例如预算、人员数量和所需的办公空间数量;新的以网络为中心的情报机构类似于现存的科技情报中心,将补充现有机构并提供其所不能提供的情报产品。
美国陆军正在重新调整其网络和信号战士态势,为多域作战做准备;随着陆军从远征信号营增强改造中节省人员,陆军正在调整部队结构,信号团和网络部门正处于最重要的重新平衡中;陆军正在将调整改革与全球国防部信息网络(DODIN)结构相结合,该结构增强了信号团操作、维护、保护和保卫DODIN陆军部分的能力;陆军正在增加一个新的信号营,该营将专门从事网络网络防御;除了已有的一个进攻性网络信号营外,陆军还将建立其他能力来支持网络部门。
美国陆军将在2023年建立一个专门负责进攻性网络和太空能力的“网络与太空项目管理机构”,该机构将隶属于情报、电子战和传感器(IEW&S)项目执行办公室。陆军代表美国网络司令部开展大量联合工作,为各军种网络任务部队提供能力和计划,因此需要新的办公室。该机构将从当前的电子战和网络(EW&C)项目管理机构项目组合中迁移进攻性网络项目和能力,并结合国家能力战术开发管理机构的高度敏感的太空能力。
美国陆军宣布陆军网络司令部、陆军太空与导弹防御司令部和陆军特种作战司令部间的新“三位一体”,旨在以综合方式为指挥官提供更多选择。陆军三个具有独特权限和能力的作战单位能够了解全球,大数据平台和网络军事情报大队使得陆军能够迅速了解并提供电磁频谱、信息环境中的情况。陆军网络军事情报大队正在迅速为新建立的“三位一体”提供重要见解,该大队指导、同步和协调对网络、信息和电子战行动的情报支持,同时还为美国网络司令部和其他作战司令部提供支持。
美国海军的信息战部门正在开展多项举措,以了解其信息战能力的实际状态,并进一步将其与海军其他部门整合。海军信息部队指挥官凯利·埃施巴赫表示,在部队层面,第4和第15航母打击群制定了更复杂的情景和活动,迫使信息战部队在所有任务领域中整合到航母打击群中;在作战层面,海军正在尝试将信息战人员派往海上作战中心(MOC),这展示了信息战在海上作战中的作用以及整合信息战专业人员的重要性;在战术层面的信息战行动扩展中,最后几个在东西海岸部署的两栖战备群(ARG)包括一名海军指挥官和一名海军陆战队少校,其的全职工作是协调三舰两栖战备群和已登舰海军远征部队(MEU)的“信息环境行动”;海军信息战部队致力于与水面战部队合作,研究如何将上述职位转变为永久性职位并在ARG/MEU部署中保持这种整合;潜艇部队也希望将信息战专业人员整合到潜艇部队中,以便在战术层面更好地整合;海军潜艇部队完全接纳信息战,正在从潜艇部队内部开辟职位,试行在潜艇部署全职信息战人员。
美国空军9月宣布创建一个新的指挥、控制、通信和战斗管理(C3BM)综合项目办公室,该办公室负责监督先进战斗管理系统(ABMS)项目的采购。该办公室负责人将对空军C3BM体系拥有技术职权,并主导整体架构与系统设计、系统工程、配置管理、接口控制,包括ABMS项目。C3BM办公室的宣布标志着ABMS项目的采购领导层第三次发生变化。
美国太空司令部和陆军太空与导弹防御司令部正在结合军方的网络、特种作战和太空能力,打造类似于美国用来威慑核攻击方法的新威慑“三位一体”。在新的“三位一体”概念中,美国特种作战司令部和美国网络司令部人员与美国太空司令部的人员一起嵌入,以连接“三位一体”三个要素(来自天基资产的情报、来自网络探测的情报和来自特种作战部队的情报),在监视、影响或威慑对手时放大所有三种能力。
04
加大整体投资力度,推动全维国防网络建设布局
美西方国家以加强网络防御为名义加大了国防网络建设的资金投入,为网络部队建设发展、网络空间任务执行和网络武器项目研发提供全面支撑。尤其是,美国国会赋予网络司令部强化预算控制权力,并取消了网络司令部的预算上限,使得网络司令部能够根据使命任务将资金投入优先事项。
美国总统拜登12月签署总额8580亿美元的《2023财年国防授权法案》,为网络安全、任务和部队提供了资金,并投入更多资金用于研发。法案授权4400万美元用于美国网络司令部的“前出狩猎”任务;授权5640万美元用于美国网络司令部的联合网络作战架构(JCWA)开发;授权为空军“网络弹性武器系统”(CROWS)增加2500万美元,为核指挥、控制和通信快速工程架构协作中心(REACH)的建立和初始运营增加2000万美元;授权增加1000万美元用于支持网络联盟种子资金;授权为国家安全局学术卓越中心网络安全劳动力试点项目增加2000万美元;授权为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DARPA)增强的非动能/网络建模和仿真活动增加2000万美元;授权增加1.68亿美元用于网络任务部队的行动支持,包括对网络空间行动的情报支持;授权2.388亿美元用于军事信息支持行动;授权为网络司令部的人工智能系统和应用程序开发增加5000万美元。
2022财年国防授权法案赋予美国网络司令部指挥官直接控制和管理资源的规划、编程、预算编制和执行以维持网络任务部队的责任,这一权力被称为强化预算控制。对于美国网络司令部,这是一个重要的步骤,使其更接近所谓的军种的特种作战司令部模式。在新模式下,军种代表网络司令部指导的大型采购项目的资金将转移到网络司令部,尽管军种的项目执行办公室和项目经理将继续执行这些项目。美国国会取消了最初的7500万美元资金上限,网络司令部现在每年能够执行超过7亿美元拨款。展望未来,网络司令部正在根据国防部指导来承担约30亿美元资金的责任,这与确保网络作战部队战备就绪的责任直接相关。
美国网络司令部希望将预算控制集中在总部、其他部门的综合规划单元、网络任务部队和联合网络作战架构(JCWA)上。新的预算授权还将使网络司令部能够对JCWA进行更大的预算控制;使网络司令部能够更好开展协调,确保将资金用于最重要的优先事项并随时进行调整;使网络司令部能够更有效地转移资金,以实现网络部队的关键国家优先事项。
美国陆军计划2023财年投资166亿美元推动数字化转型。其中,20亿美元将直接分配给网络部分资金,用于网络攻防行动以及网络安全研发;大部分投资(约98亿美元)将用于陆军网络,2.2亿美元将用于“万物人工智能”,2.9亿美元用于云投资。2023财年,海军为网络活动申请拨款近25亿美元,为其网络任务部队申请了5.48亿美元,为网络行动申请了7.64亿美元,分别比2022年增加了7400万和9600万美元。
根据澳大利亚3月发布的国防预算公告,澳大利亚政府计划在未来10年向澳大利亚信号局(ASD)投入99亿美元,以帮助澳大利亚在网络战中与外国对手展开竞争。澳大利亚政府表示,名为“弹性、影响、防御、空间、情报、网络和推动者”(REDSPICE)的项目资金增加将显著扩大ASD的进攻性网络能力,以及该机构防止黑客攻击和其他数字攻击的能力。
澳大利亚国防部长彼得·达顿表示,此项投资认识到地区不断恶化的战略环境,其特点是军事扩张迅速、胁迫行为增加和网络攻击增加;REDSPICE确保澳大利亚能够跟上潜在对手网络能力的快速增长;当前冲突的性质已经改变,现在网络攻击通常先于其他形式的军事干预,俄罗斯针对乌克兰的进攻性网络活动证明了这一点。ASD局长雷切尔·诺布尔表示,资金增加将改变ASD,使其进攻性网络能力增加三倍,并加强其对关键基础设施和数字网络的防御;REDSPICE是ASD在和平时期和冲突时期继续确保澳大利亚安全所需的必要且及时的变革。
瑞士武装部队计划在未来几年内投资高达24亿瑞士法郎(约26亿美元)来加强国家网络防御。瑞士国防部长维奥拉·阿姆赫德在提交一份长期规划文件时强调,需要加强对军事基础设施潜在网络攻击的保护。该报告是瑞士国防战略全面概述的一部分,不仅强调了网络犯罪活动的风险,还强调了武装冲突中的间谍、操纵和虚假信息的风险。阿姆赫德表示,乌克兰战争清楚地表明了军事通信的至关重要性;根据几个政党的要求,增加军队预算将使军队能够加快对网络防御的投资;除资金外,需要关注的事项还包括培训和招聘人员。
法国2022年在网络领域设备采购方面投资了约2.31亿欧元的国防预算,主要设备项目涵盖四个方向,包括:一是网络保护,涉及新的加密范围、分发和管理加密密钥的系统,以及访问控制或在各种操作系统上交换机密信息所需的手段;二是防御性网络战,涉及开发和采购能够防御敏感信息和武器系统的攻击检测系统,以及防御性网络战链条的工具;三是影响力网络战,旨在为部队提供监测、跟踪和识别信息领域对抗性机动的手段;四是进攻性网络战,重点涉及将进攻性网络能力整合到传统军事能力中的方法。
05
加强部队教育培训,保持常态战备就绪网络部队
美国、英国、以色列等国开展网络攻防课程,根据形势发展调整培训形式和内容,制定有效和高效的培训方法,着力提高部队网络战和信息战能力,确保部队处于战略概念、网络技术、作战准备的前沿。
美国陆军正在从根本上改变教学和开设课程的方法,以适应零信任、云计算和其他将影响未来作战的技术进步。陆军网络卓越中心陆军网络卓越中心指挥官保罗·斯坦顿表示,该中心正在采用和调整教育模式,更多地关注概念和理论,而不是“在特定系统上按下按钮”;该中心希望士兵能够了解事物的运作方式,以便他们在进入作战环境时能够优化表现;该中心必须改变教育模式,让士兵在到达部队时变得敏捷和适应;该中心努力制定教学计划以便计划保持不变,同时又可以灵活地改变课堂上实际教学的方式。
陆军正在开发一种在系统部署地点进行“集中管理但分布式执行”训练的概念,新概念将在网络、信号和电子战领域发挥不同的作用。陆军计划向“统一网络”过渡也有助于推动对课堂敏捷性的需求。陆军网络卓越中心还没有教授与“统一网络”相关的课程,但正在非常积极地开发教学计划,从而使“统一网络”运营与7个新军事职业技能(MOS)保持一致,并将云计划、零信任等纳入教学大纲。陆军网络卓越中心已启动了一项试点计划,开始向准尉教授零信任原则,该课程部分建立在先前成功抵御红队攻击者的零信任试点上。
美国陆军正在开发一个试点项目,以代表美国网络司令部更好地培训美军进攻性网络作战人员,从而解决战备差距。美军各军种进攻性网络人员初始时并未做好执行任务的准备,因此陆军作为高级网络工作角色课程开发的执行机构,正在为所有美国军事部门试行新课程。这项新计划将采用分布式模式,在德克萨斯州、佐治亚州戈登堡、马里兰州米德堡和华盛顿的地点教授课程;该计划是一项与美国网络司令部和其他军种协调的共同努力,以培养准备成为网络任务部队成员的军事人员;该试点正在与网络司令部的培训部门(J7)一起执行。
美国海军陆战队新的信息发展研究所(IDI)正在努力提高海军陆战队的信息技术、网络安全和情报技能。IDI是提供全面的面对面或按需培训和教育的集中场所,旨在满足海军陆战队的培训要求,并以创新的方式提供持续的学习机会。IDI通过熟悉的工具MarineNet及其电子学习生态系统提供培训和教育。IDI的综合学习网络提供了对技术培训、开发资源、学习伙伴关系、教育机会和Pluralsight在线技术学习平台的访问。在技术培训方面,IDI与海军信息战中心(NIWC)和总务管理局合作,在平台上提供虚拟和实时课程,支持特定的海军陆战队认证和安全、网络和应用技能集的技术培训,相关技术培训模块目前包括37门课程。
美国空军作战司令部(ACC)3月成立信息战训练和研究计划支队(第1支队),旨在改进其训练空军人员开展信息战的方式。该支队是ACC、空军研究实验室(AFRL)和空军概念、开发和管理办公室多年合作的产物,将连接来自不同地点的空军人员对信息战进行训练和研究。新支队旨在加速和促进已经到位的培训计划和机会,设计和建立培训环境,并将世界各地的空军人员联系起来,使操作人员和研究人员能够在信息环境和电磁频谱中进行试验、测试和培训。作为一个混合联队级机构,该分队将是位于内布拉斯加州奥夫特空军基地的第55联队的下属单位,并将维持戴维斯-蒙森空军基地、奥夫特空军基地和德克萨斯州圣安东尼奥联合基地第67网络空间联队的联合作战地点。分布在多个地点,该单位将能够连接到更多的空军人员进行更定期的培训。空军表示,将世界各地的空军人员和专家联系起来在信息环境和电磁频谱中进行实验、测试和训练的模式比传统方法具有许多优势,即为信息战团队提供训练和研究重复。
美国空军第39信息作战中队正在扩大其信息战课程,希望创建和开发信息战课程,以便能够满足空军向信息战发展的需求。第39信息作战中队培训空军人员开展信息和网络作战,包括进攻性和防御性网络技能。该单位进行资格认证和高级培训,为所有空军一级司令部提供任务就绪信息和网络战操作人员。培训包括:信息战整合课程,为空中作战中心人员提供初步资格;签名管理课程,为担任联队签名管理者的军官和士官提供军事欺骗和操作安全培训;作战军事欺骗课程,为空军一级司令部和空军部队规划人员提供培训。第39信息作战中队还为在空军、联合和跨机构网络单位和机构中服役的网络战操作人员提供培训。2023年,该单位将增加心理作战课程以及信息战基础和规划课程。该课程将提供给14F职业领域和其他空军专业代码(AFSC)的信息战军官。
英国国防部10月宣布,将耗资5000万建立新的“国防网络学院”,以支持在国内外培养世界级的网络专家。该学院将以英国较早建立的“国防网络学校”的经验为基础,以支持国家网络专业的更广泛发展。该机构具有三项主要目标:一是增加培训和教育的数量和范围,支持英军网络人员的增长;二是与全球盟友合作,确定并采用最佳实践,并提供国际产品和服务,三是与业界和学术界合作,以加强其高等教育和研究计划。
除培养本国人员外,该学院还将培养高素质国际盟军人员,使其处于网络技术、战略和作战准备的最前沿。英国政府表示,各国将通过共享经验和培训建立更紧密的联盟,使英国人员能够更好地为北约、未来的联合和多域作战做好准备。英国国防大臣本·华莱士表示,“国防网络学院”以美英深入广泛的国防合作为基础,更紧密的集成和共享能力,帮助英国和盟友应对全球网络安全威胁。
以色列网络防御培训学校正在为以军培养下一代网络士兵。以军官员表示,该校正在开展的工作是“让18岁的年轻人成为特殊的技术专家”,该校擅长在所有高科技领域对学员进行培训,从数据中心管理到以云为中心的培训,再到编程和成为最好的软件工程师;学校每年培训超过1500名学生,毕业生前往以军各军种技术单位;学校不关注先验知识,而是关注学员的思维方式。
06
吸纳招揽专业人员,夯实专业网络人才队伍基础
美军加强国防网络的人员招募、培训、分配和保留,以此维持经验丰富、技术娴熟的网络人才队伍,从而更好的完成国家安全使命。在人才招募方面,美军不断拓宽招聘渠道,通过学徒计划、直接任命计划、例外服役条例等方式吸引网络人才加入;在人才利用方面,美军加大内部挖潜,通过建立职业领域、培训网络技能、匹配最佳岗位等方式提高人员的服役专业性;在人才保留方面,美军加大资金投入,通过特殊薪酬、服役资金等方式提高人员留任率,维持战备就绪且充足的网络队列。
美国防部维持战备就绪且充足的网络队列的能力对于保护其网络及其最敏感信息以及对外国或激进组织实施数字攻击或影响活动至关重要,但招聘问题导致美军面临新兵短缺。特殊薪酬旨在与外部公司或其他联邦机构竞争中,帮助确保美军保留优秀人员、让人员担任难以填补的角色并保持急需的专业知识。美军推出奖金和其他津贴来招募和留住人才,美军各军种在国防部的指导下决定如何分配激励措施。从2017财年到2021财年,美军各军种每年至少花费1.6亿美元用于网络留任奖金。
美国防部11月发布题为《通过消除教育障碍和利用学徒计划扩大网络安全劳动力》的备忘录。备忘录称,美国防部和国防工业基础(DIB)继续确定、招募、发展和留住网络安全劳动力,以支持国家抵御和应对当前和未来网络威胁和攻击的能力;但吸引网络安全专业人士仍然供不应求,为此,国防部必须考虑通过培训、行业认证、在职培训或学徒计划获得适当资格的合格申请人;除正规教育根深蒂固的障碍,结合学徒计划的使用,提供了更快的人才获取渠道,增加了人才库,并通过允许申请人通过非传统途径进入劳动力队伍来增强多样性。
美国网络司令部司令保罗·中曾根3月在美众议院作证称,网络司令部需要更多信息战专家。中曾根表示,所有网络任务中都需要使用信息战,能够将信息传达给对手非常重要;网络司令部需要更多受过信息战训练的人员,这是网络司令部与各军种密切合作的领域之一;网络司令部的军事部门和下属司令部在各自军种信息战中发挥了更大的作用,重组和整合了类似的能力以提供综合方法;网络司令部需要更多训练有素的信息战专家并将其整合到团队中,而不是建立一个单独的司令部。
美国网络司令部5月举行招聘会,寻求从数百名候选人中挑选人员填补马里兰州米德堡关键任务区域的文职人员空缺。通过网络例外服务(CES)灵活招聘,网络司令部将根据经验填补职位空缺。为突出网络司令部独特使命,招聘人员将与候选人互动,分享职位空缺机会,并立即将可行的简历转发给招聘经理。可立即招聘的空缺职位包括数据科学家、规划分析师、网络演习规划师、IT专家、预算分析师、项目分析师、人力资源专家、运筹学分析师、安全经理等。
美国陆军通过初级预备役军官训练团(ROTC)和“直接任命项目”培养和招揽网络人才。针对对网络职业感兴趣的学生,美国陆军启动了10个初级预备役军官训练团。陆军还首次通过提供直接任命军官来扩展其网络专业知识,将学术界、业界、平民人员直接引入部队,并授予最高达到上校的军衔。上述人员在高级网络空间操作、高级工程技能方面具有深厚造诣,将把上述技能带入部队,从而为中高端工作提供帮助。陆军还设立了专注于网络操作多样式的奖学金,并与高中生和大一学生接洽,同时提供有关在国家安全局、网络司令部和网络企业技术司令部实习的信息。美国陆军部长克里斯汀·沃穆斯5月向众议院作证称,美军面临着私营部门的激烈人才竞争,可以探索的解决方案是“例外服务条款”,从而可以雇佣高技能人才同时又规避“漫长的竞争性招聘流程”;陆军已经在内部积极寻找具有网络和编码经验但此前未被识别出的士兵。
美国海军在对部队战备情况进行评估后发现在网络力量的招募、培训、分配和保留方面存在“缺陷”,并正在弥补训练差距。海军与行为科学家合作开发了一种网络能力测试,帮助将网络新人与其最适合的技能专长进行匹配,以克服人才与任务域匹配方面的不足。海军通过补习培训将佛罗里达州彭萨科拉的初级课程的通过率从40%至50%提高到80%,并在马里兰州米德堡额外获得80名网络操作人员。
美国海军陆战队3月建立了一个专门用于信息战的新职业领域,这表明更大的信息空间将在未来冲突中发挥重要作用。海军陆战队将其17XX职业领域从网络空间作战重新指定为信息机动。新职业领域包括太空、电磁频谱作战、网络战、民政和心理作战等专业,此类能力可用于冲突或“灰色地带”。
美国海岸警卫队2月宣布设立网络任务专家(CMS)等级和相应的首席准尉专业,以提高海岸警队网络能力的聚焦性和专业性。CMS等级和网络专业的成员将有机会在广泛的任务中服务。海岸警卫队的网络项目在许多方面发挥着关键作用,包括:为海岸警卫队运营安全网络空间;保护海上运输系统免受恶意行为者寻求发现利用网络空间新方法的攻击;打击对手破坏海岸警卫队行动或对国家利益产生负面影响的意图。海岸警卫队5月迎接其学院的第一批网络专业毕业生,少数毕业生将前往海岸警卫队网络司令部总部接受初步任务,其他人员将被派出出海或前往各部门。
美国太空部队希望发展能够编写代码的软件专家,并致力于成为以数字和数据为中心的军种。太空作战部长约翰·雷蒙德表示,太空部队正在“非常努力地”发展数字熟练的太空部队人员,上述太空部队人员可以通过像沉浸式编码学校Supra Coders这样的项目更多地编码;太空部队正在发展自身的软件专家,并正在研究最佳部署位置,如软件工厂、三角翼部队创新单元,太空部队在将上述人员与操作人员结合起来方面取得了一些进展。
美国空军和太空部队准备支付额外费用,使得两个网络相关职业专长的专业人员有资格获得重新入伍奖金。空军发言人劳雷尔·福尔斯表示,“这一选择性留任奖金的增加承认了目标网络专业对高级技能和人才的极端需求,以及其对未来部队的重要性。”网络领域中最高奖金是网络战和防御专业。在这些领域再入伍的空军人员将获得与从事特种战术工作人员相同的金额,后者是历史上风险最高的工作,其从业人员获得的奖金最高。拥有5年网络战经验的高级空军人员有资格获得83610美元的重新入伍6年奖金,这与伞降救援、战斗控制和战术空中控制领域的空军人员数量相同。美国陆军17C职业领域网络操作专家的更换成本约为400000美元,经过认证可担任交互式在线操作人员(ION)角色,而提供给接受过该培训的人的留任奖金为分布到6年的92000美元。
美国太空部队在人才紧缺的情况下加大了网络安全招聘力度。太空系统司令部和太平洋西北国家实验室(PNNL)共同创立的“网络光环创新研究计划”(CHIRP)。CHIRP将为学生们提供在太空部队或合作机构从事网络安全工作的两年途径。被选中加入该计划后,学生将接受两年的天基网络安全培训,包括来自太空部队和PNNL员工的指导、研究实习以及在PNNL为期一周的专业发展经历。一旦完成课程并获得学位,学生将承诺在太空系统司令部工作。
07
提高信息作战能力,获取综合作战环境对抗优势
美军正在发展“信息优势”新概念,寻求整合网络战、电子战和信息作战,在联合网络作战架构下整合新能力、形成新优势,推进网络空间实战化和战力优势绝对化。
美国网络司令部正在向综合信息战方法迈进,寻求将网络空间“影响”行动与信息行动更紧密地联系起来,并希望拓宽“真正同步和集成的信息战方法”的概念。据报道,美国网络已经开始按照上述思路开展某种程度的联合行动。该司令部已向俄罗斯网络特工发送信息,让他们知道美国军方知道他们是谁以及他们在做什么,以此阻止他们未来针对美国的潜在恶意活动。网络司令部的许多下属司令部在各自军种的信息战中发挥了更大的作用,重组和整合了类似的能力以提供综合方法。虽然网络作战人员是网络专家,而不是信息作战专家,但美各军种已经开始让信息作战人员与网络作战人员共同工作。
美国陆军网络司令部新任司令玛丽亚·巴雷特表示,随着世界各地持续呈不稳定状态以及美国对手越来越多地寻求在武装冲突阈值下实现其战略目标并分裂美国和合作伙伴,网络、电子战(EW)和信息作战(IO)的整合变得越来越重要;陆军已经开始发现网络作战与电子战作战的融合能够以可重复的方式取得成果,现在正在尝试进一步纳入信息作战;由情报支持的能力融合将推动影响作战,并为陆军和联合部队提供信息优势,使其能够实现决策优势。
美国海军正在加强其信息战工作,广泛强调技术和训练。该技术包括传统能力,但也包括专注于从对抗性进步中出现的急需领域新能力;培训方面旨在为技术人员配备新工具,提供快速和现实的环境,使他们能够面对新出现的威胁。对于信息战技术,海军正在追求先进的反指挥、控制、通信、计算机、网络、情报、监视、侦察和目标定位(C5ISR&T)能力。
美国第二海军陆战队远征部队信息大队(II MIG)正在试验如何利用其防御性网络团队开展侦察。作为试验的一种网络侦察形式,该部队在布置网络地形并利用反向思维确定关键节点的同时,在关键节点周围绘制了基本命名的感兴趣区域,并在上述区域使用“电子版双筒望远镜”传感器应用资源,从而查看并确认对手的存在,以便可以采取措施。
美国空军正在通过整合活动来增强信息作战能力,基本思想是如何影响对手的行为、如何使用在各种角色和任务中可以访问的数据、如何以某种方式向对手发送消息,以展示现在可以利用网络和情报、电子战和网络或对对手的情报理解以及试图塑造行为的能力。
美国特种作战司令部(SOCOM)司令理查德·克拉克表示,乌克兰利用信息空间来鼓舞士气、揭露俄乌战争真相并有效鼓动全世界反对俄罗斯,美国现在需要开始考虑在信息领域运用何种权限、工具和能力来对抗更难对付的对手;随着特种部队(以及更广泛的美军)在全球范围开展行动,部队人员需要更好地了解信息领域;应用大数据、人工智能和机器学习将为美军信息作战人员带来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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