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国信息安全测评中心 宋汀 曹伟
2018年1月至6月，在全球42个国家发生了639起恐怖袭击案件，比2017年同期略为增长，增长幅度为0.6%，恐怖袭击造成了3305名人员死亡，死亡人数较去年同期大幅下降，下降比例达19.6%。中东、北非等地区仍是国际暴恐活动的重灾区与策源地，也是国际反恐行动的重点区域；南亚地区发生的恐怖袭击数量及死伤人数有明显下降，东南亚、欧洲、中亚地区成为恐怖主义新活跃区，反恐形势依然严峻。
国际恐怖主义主要特点
2018年以来，恐怖组织、反政府武装力量持续加大对世界各国的破坏力度，借2018俄罗斯世界杯赛事对球星和世界各国政要发布恐怖袭击威胁，制造国际影响。在亚非国家恐怖组织主要依靠自杀式炸弹袭击和路边炸弹等恐袭方式制造杀伤性事件，在欧美国家恐怖组织主要发动独狼式袭击，这种袭击方式导致民众日常情绪恐慌，严重影响了多国政治、经济等多领域发展。
（一）国际暴恐大案多发频发、杀伤力强影响力大
【尼日利亚】5月1日，尼日利亚东北部阿达马瓦州穆比镇发生两起自杀式爆炸袭击，造成超过60人死亡；仅隔1个多月的6月23日，尼日利亚中部高原州11个村庄遭到武装分子袭击，造成至少200人死亡。官方认定“博科圣地”制造这两起袭击事件。【阿富汗】1月27日，袭击者在阿富汗首都喀布尔一条繁忙的街道附近引爆了一辆装满爆炸物的救护车，造成103人死亡、235人受伤；6月19日，阿富汗西部巴德吉斯省巴拉穆尔加布地区两个安全检查站遭到袭击，造成至少45名安全人员死亡，“塔利班”制造此两起袭击事件；4月22日，阿富汗喀布尔选民登记中心遭到自杀式炸弹袭击，造成57人死亡、119人受伤，“伊斯兰国”制造了该起袭击。【叙利亚】叙利亚城市杜马疑似遭到沙林毒气袭击，造成至少70人死亡、400人受伤，新闻报道称怀疑是叙利亚政府军及其盟友所为，但遭到叙政府否认，另有分析认为可能是叙反对派化武库遭炮击或空袭后泄露造成。【布基纳法索】3月2日，布基纳法索首都瓦加杜古法国大使馆、安全部队总部和该国总理办公室等多地遭到袭击，造成至少30人死亡、85人受伤。“伊斯兰马格里布基地组织”制造了该起袭击。【伊拉克】1月15日，伊拉克首都巴格达市中心发生两起爆炸袭击，造成至少27人死亡、91人受伤。“伊斯兰国”制造了该起袭击。【美国】2月14日，美国佛罗里达州迈阿密都会区帕克兰玛乔丽·斯通曼·道格拉斯高中发生大规模枪击案，造成17人死亡、14人受伤。嫌犯为该校学生尼古拉斯·克鲁兹，曾接受过心理健康辅导。
（二）恐怖分子回流成为世界难题
在“伊斯兰国”被击溃的形势下，新一波极端主义、恐怖主义狂潮正从中东向全球外溢和扩散。从世界各地来到中东进行“圣战”的人员纷纷回流，对各国的安全和稳定形成严重威胁。例如，突尼斯有7千多人在叙利亚、伊拉克、利比亚等地进行“圣战”，不少人已陆续回国。中东的战事和非洲长年的战乱，产生了大量的难民。西亚北非涌向欧洲的难民潮、美国总统特朗普宣布承认耶路撒冷为以色列首都、巴以冲突加剧、沙特和伊朗矛盾激化、也门前总统萨利赫被杀和也门内战升级、日趋恶化的利比亚局势，大量的难民不仅让欧洲各国负担加重，治安环境日益恶劣，更成为恐怖主义和极端主义滋生的土壤。
（三）恐怖袭击方式变化多端 反恐难度加大
上半年，恐怖组织多以自杀式炸弹和汽车炸弹等方式针对安全部队、警方检查站、反恐特种部队等目标群体实施恐怖袭击，但无人机的广泛应用，成为恐怖袭击的新形势。在2018年的短短6个月之内，俄国驻扎在叙利亚的塔尔图斯海军基地和赫麦米姆空军基地就遭到4起通过无人机发起的袭击，无人机已经加入到恐怖组织的武器适用范围内。俄军事专家、《国防》杂志主编伊戈尔·科罗特琴科称，无人机袭击成为恐怖分子的新武器，军事设施、民用设施、国家领导人的车队和官邸、工厂、燃料储存库、燃气泵站等均可能成为无人机攻击目标。不仅如此，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称，中东的武装分子不仅使用有毒化学品，还拥有合成军用化学有毒制品的技术和生产能力，并且还建立起分支渠道，化学恐怖主义有扩散到中东以外地区的风险。
（四）西方国家加强网络反恐力度
3月9日，卡巴斯基发布的报告揭露了一起潜伏6年的“Slingshot”（弹弓）网络间谍行动，“弹弓”是美国特种作战司令部（SOCOM）下属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JSOC）运作的一项军事计划，攻击者通过非洲和阿富汗、伊拉克、肯尼亚、苏丹、索马里、土耳其、也门等中东国家被入侵的路由器感染数千台恐怖分子常用的设备，这些目标电脑通常位于发展中国家的网吧，因为“伊斯兰国”和“基地组织”目标通常会在网吧收发消息，以帮助美国军方和情报界收集相关情报。虽然美国特种作战司令部（SOCOM）本质上并不是一个情报机构，但涉足网络行动已有一段时间，SOCOM在内部将网络行动称之为“特殊侦察”，大多数这些行动通常会结合人工情报（HUMINT）和信号情报（SIGINT）抓捕恐怖分子。一些研究人员认为“Slingshot”出自“五眼联盟”（澳大利亚、加拿大、新西兰、英国和美国）之手，但卡巴斯基并不确定。
4月，英国情报机构（GCHQ）总监Jeremy Fleming称，英国已经针对“伊斯兰国”发起了有针对性的网络攻击，为联军压制“伊斯兰国”的网络宣传活动做出了巨大贡献，有效阻碍了其协调攻击的能力，保护了战场上的联军部队。GCHQ认为，该网络攻击事件是第一次系统而持续地降低对手的在线行动，并且也作为了更广泛的军事行动的一部分。
以色列具有对抗恐怖主义的悠久历史，其在网络安全领域的投资在全球占比高达20％。以色列的安全部队快速、灵活、适应力强，其军事情报局（军事情报）、摩萨德（国外情报）和辛贝特（国内情报）等情报机构能够有效合作。负责协调情报搜集和评估的情报部门首脑委员会促进了这种合作。6月28日，西班牙《大公报》发表名为《摩萨德招募初创者》的文章，称以色列情报和特勤局（摩萨德）一改往日低调作风，公开宣布设立了一项旨在扶持小型技术企业的投资基金，作为交换条件，这些初创企业将为作为摩萨德左膀右臂的技术部门出谋划策。这项基金名为“自由基金”，其宗旨之一在于，通过与高新技术领域的民间企业展开密切接触，掌握创新能力，进而维持并进一步发展摩萨德在技术方面的优势。“自由基金”将投资于机器人、个性化自动识别、仿生学和密码破解等领域的创新业务。这些初创企业可以公开与摩萨德的合作关系，但是大多数选择与摩萨德签署保密协议。摩萨德提出此项动议适逢特拉维夫大学举行“网络周”活动，来自全世界的信息安全专家出席了第9届“网络周”大会，很多以色列政府高官也悉数到场。以色列情报工作人员称，“包括恐怖组织在内的敌人雇佣了技术高超的黑客，所以我们必须招募更加优秀的人才。我们不能满足于在真实世界消极应战，而是应当主动搜寻恐怖分子的老巢。在网络防御战当中，我们必须研究敌人的惯用伎俩，并通过各种方法加以摧毁。”以色列国家安全研究所所长阿莫斯·亚德林称，“国际社会应就恐怖活动的定义达成明确共识，充分了解恐怖活动的本质和根源非常重要，因此必须进行准确的情报收集。与此同时，反恐机构应掌握更先进的网络技术和设备，对恐怖分子实施先发制人的打击。”以色列已经在全国网络体系中向黑客宣战。
美国在人工智能和网络反恐上也下了很大功夫，美国国防部去年4月26日签署备忘录推出“Project Maven”，谷歌公司今年制定各角色具体细节。该项目为无人机全动态视频人工智能算法，以提高无人机视频处理、发掘与分发过程的自主化水平。这一项目利用人工智能算法，将无人机战场上获得的海量数据通过机器学习的方式进行分析与挖掘，转化为有价值的行动情报和军事洞见，开启了人工智能军事应用的先河，是美国国防部战场人工智能技术应用进程的重要里程碑。在云服务方面，美国国防部也找硅谷科技公司合作，其中就包括谷歌。亚马逊曾面向美国国防部不遗余力地宣传其图像识别研究成果，微软早前已与美国政府签订了云服务合同，能够为军事和国防机构处理机密信息。美国国防部的态度已经表达得很清楚——全面拥抱人工智能。
国际反恐行动表现
今年上半年以来，美国、英国、法国、俄罗斯、伊拉克等多国主要依靠空军力量实施定点清除或火力支援，美国派出特种部队指挥叙利亚、伊拉克、阿富汗等当地国家武装力量，俄罗斯特种部队与叙政府军相互配合打击恐怖势力，大大提高了作战效果。反恐力量的打击迫使恐怖组织化整为零，不得不向世界其他地区转移和扩张力量。
（一）“伊斯兰国”主要头目受到重点关照
过去半年，“伊斯兰国”在叙利亚、伊拉克被蚕食的控制区域所剩无几，不能像2017年以前那样控制大面积领土，控制区域多为沙漠和边境地区政府势力薄弱地带，策划者、招募者、媒体宣传者等主要头目被各国列为反恐重点关照对象。1月6日，伊拉克军方在该国东部迪亚拉省首府巴古拜以北的希姆林山区击毙1名“伊斯兰国”重要头目；2月4日，土耳其安全机构在安卡拉逮捕1名“伊斯兰国”负责新闻事务的头目；2月9日，“伊斯兰国”中臭名昭著的英籍“四人组”（又称“伊斯兰国披头士”）的亚历山大·阿蒙·科泰和沙菲·谢赫2名成员被捕；4月5日，阿富汗空袭击毙“伊斯兰国”在阿北部地区高级指挥官Qari Hekmat，此人2017年从“塔利班”叛逃至“伊斯兰国”并在该地区建立新的“伊斯兰国”立足点；4月17日，印尼称美军在叙利亚击毙“伊斯兰国”印尼籍东南亚高级指挥官巴赫姆贾伊；4月18日，伊拉克逮捕涉嫌在2017年策划炸毁悉尼一架航班的“伊斯兰国”指挥官塔里克·哈亚特和其他该组织澳籍人员；4月27日，土耳其警方逮捕首字母为K.E.X.的“伊斯兰国”在叙利亚代尔祖尔的前头目，此人是巴格达迪的亲信及可能继任者萨达姆·杰马勒的亲戚；5月1日，“伊斯兰国”掌管防空洞的负责人在伊拉克迪亚拉东北部被捕；5月9日，伊拉克逮捕5名从叙利亚越境“伊斯兰国”指挥官萨达姆·贾迈尔、穆罕默德·卡迪尔、伊斯梅尔·艾特哈维、奥马尔·卡尔布利和埃萨姆·扎瓦拜；5月14日，伊拉克警方在基尔库克击毙“伊斯兰国”安全档案官员Abu Omar al-Turkmani；5月15日，伊拉克逮捕了“伊斯兰国”在迪亚拉州的财政官员；5月22日，伊拉克法庭判处1名比利时籍“伊斯兰国”头目阿布·哈姆扎死刑，该人负责为“伊斯兰国”训练童兵。
（二）多国采取反恐怖主义举措
2018年上半年，针对回流恐怖分子的威胁，世界多国提升安全威胁等级，并采取延长紧急状态的法案，有些国家提出对恐怖分子通过死刑的法案，国家间纷纷采取反恐合作措施，重拳出击打击恐怖主义。今年1月2日以来，埃及连续两次延长该国紧急状态令，武装部队和警察机关拥有打击恐怖主义和确保全国安全的所有权力；1月3日，印尼成立网络安全局，打击恐怖分子网络、网上仇恨言论和假新闻；1月4日，以色列议会通过判处恐怖分子死刑的法案；1月24日，马来西亚“反恐信息中心”（CMC）已经全面运作；1月25日，亚细安成员六国（新加坡、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菲律宾、泰国和文莱）达成代号为“我们的眼睛”情报合作协定，加强反恐合作；2月14日，北约批建“大西洋司令部”和“地区司令部”两个司令部，以应对新安保威胁；3月6日，突尼斯全国紧急状态再延长7个月；3月16日，哈萨克斯坦政府出台《2018-2022年打击宗教极端主义和恐怖主义国家规划》；4月18日，土耳其政府决定将紧急状态有效期延长3个月；5月20日，泰国防部建立“天网”全新资料库，追踪境内全部外国人。
（三）叙利亚问题成为世界大国角力场
叙利亚各派系武装内斗加剧，他们长期相互争斗，以争夺冲突降级区内的势力范围，他们成为背后的支持者美国、俄罗斯、伊朗、以色列等国的代理人，各自有着自己的利益需求，使得夹在中间的极端恐怖主义分子有了生存空间。
根据专家对叙利亚西南部武装部署的分析，德拉、库奈特拉、苏伟达等省的冲突降级区涌进了4个大型武装集团，总人数达到1.2万人，他们分成50个分属于不同派别的武装团伙。第一个是“叙利亚自由军”，他们有超过20支武装队伍，总人数达到7000人，他们获得以色列的支持，国际社会视其为武装反对派，目前实际控制该地区35%至40%的区域；第二个是“征服阵线”，他们有近20支武装部队，约3500名武装分子，靠沙特和卡塔尔资助，控制着冲突降级区内30-35%的区域面积；第三个是“伊斯兰国”支持者组成的队伍，由4支队伍组成，总人数近1500人，资金源于向当地百姓横征暴敛和美国的非法资助，降级区内15%的区域受其控制；第四个是“自由沙姆人伊斯兰运动”，包括5支主力部队，人数近800，控制面积近10%。
（四）反恐未来趋势的判断
随着“伊斯兰国”失去在伊、叙的地盘，其已将更多注意力转移到非洲，尤其是北非和西非地区，非洲是今后国际反恐需要重点关注的地区。中国在非洲有着众多的投资项目，目前已在吉布提建立了保障基地，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大国纷纷出手对非洲施加影响，以削弱中国在该地区的影响力。如何保障中国在非洲的利益不因战乱遭到破坏，应成为中国今后关注的重点。
地处非洲撒哈拉沙漠南缘和中部苏丹草原间的萨赫勒地区是非洲恐怖势力最为猖獗的地区之一，由法国领导、欧盟牵头的萨赫勒地区反恐联盟承诺向毛里塔尼亚、马里、布基纳法索、尼日尔和乍得组成的萨赫勒五国集团援助4.14亿欧元，目前约有4000名法国士兵在萨赫勒地区驻扎，与地区内的多国军队协同作战，共同打击恐怖主义。近年来萨赫勒地区饱受贫困、武装冲突和自然灾害的困扰，发展长期落后，但该地区却是世界人口增长率最高的地区之一，人口与资源比例严重失衡，民族和宗教矛盾交织，导致这里成为恐怖主义滋生的温床，非洲的反恐局势在未来有恶化的趋势。
恐怖主义对我国的影响以及应对
今年上半年以来，我国境内的反恐形势相对稳定，在新疆地区的高压反恐政策下，并未出现重大恐怖袭击事件，公安机关对恐怖组织的渗透做到了有效防控，“东突”组织成员目前主要在境外战场活动。美国总统特朗普上台以来，对“东突”的态度也有微妙变化，2月8日，驻阿美军对阿富汗与中国边境地区“塔利班”和“东突”营地发动空袭，炸死炸伤数名中国籍恐怖分子。专家称北约和美国像这样高调宣布打击“东突”实属罕见，美国16年来反恐战争策略出现变化，此次行动展现了与中国在反恐问题上更加积极地合作姿态。美国负责亚洲和太平洋事务的助理国防部长兰德尔·施赖弗认为，中国在反恐前线有可能成为美方的合作伙伴，中国也担心境内的恐怖主义，担心别国恐怖分子与渗入中国境内的恐怖分子有联系，虽然历史上中美对恐怖分子的定义存在分歧，但阿富汗的稳定也符合中国利益，如何促进合作并确保中国在阿富汗发挥建设性作用只是个日程问题。
（一）境内外涉我事件多有发生
2月5日，1名中国公民在巴基斯坦卡拉奇市一处公园附近遭不明身份枪手袭击身亡；2月11日，北京西单大悦城1名男子持械行凶，造成1名女性死亡，另有12人受伤；4月27日，陕西省榆林市米脂县第三中学学生放学途中遭人持匕首袭击，造成19名学生受伤，其中9人死亡，嫌犯已被控制；6月28日，上海浦北路近桂林西街附近1名男子持菜刀砍学生和家长，造成2名男童死亡，另有1名男童和1名女性家长受伤。这三起国内随机砍人事件均是报复社会进而行凶；3月8日凌晨1时许，中国水电十五局位于马里中部距离首都巴马科700公里处的项目工地及营地遭遇约25至30名不明身份武装人员袭击，吊车、皮卡车、发电机等施工设备和物资均被烧毁，中方人员无伤亡，但随身手机、电脑等物品全部被抢；3月31日，1名中国公民在坦桑尼亚达累斯萨拉姆市住所内遇害身亡，警方怀疑是一起抢劫杀人案件；5月30日凌晨，2名中国人在菲律宾马尼拉市罗哈斯大道和吉尔神父街交界，遭到2名摩托车骑手伏击当场身亡。
（二）我国内加大反恐力度
我国从政策到宣传再到科学技术，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加大反恐力度。今年以来，中国在新疆测试面部识别系统，该系统在目标人物离开家庭或工作单位300米远时，自动向相关部门发出警报，中国警方正在使用具备面部识别技术的智能眼镜抓捕人群中的逃犯和可疑人员，中国公司希望向海外输出这种监控技术；今年举办的警用装备展中，高科技反恐防爆装备尤为吸引眼球，中国各大科技公司纷纷推出自己的最新产品；1月29日，国防部长常万全近日前往新疆就边防与安全做调研，强调新疆稳定；4月8日，新疆乌鲁木齐市乘坐地铁须使用身份证实名购票，未持有效车票或冒用他人证件的，将受到处罚；
（三）中国与周边国家合力反恐
2月10日，马中两国磋商是否将去年从泰国监狱越狱的11名维吾尔人遣返中国；3月，独立智库“国际危机组织”发布报告称，中国军方正在塔吉克斯坦部署军力，以加强安全存在，防范驻扎在附近的阿富汗境内武装分子袭击中国西部，中国在附近地区帮助阿富汗政府兴建军事基地，并在靠近中、阿、塔三国边境的塔吉克斯坦境内部署士兵，打造反恐中心；3月30日，阿富汗政府军在Mirawab Raghak地区发起代号“Kokcha-18”的清剿行动，击毙7名武装分子，包括2名中国籍恐怖分子，其中1人是东突“副指挥官”。
（四）创造良好的发展环境
不断发生的恐怖袭击事件给国际社会敲响了警钟，反恐工作需要我们以更敏锐的政治眼光、更强烈的忧患意识，把工作基点放在预防恐袭发生，努力提高全社会应对恐怖威胁的能力，及时、有效地降低恐怖事件对广大人民群众造成的生命与健康危害，保障公众生命安全，维护社会稳定，坚守住来之不易的和平发展环境。
（本文刊登于《中国信息安全》杂志2018年第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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